我双腿都在打抖,面前是大大的落地窗,我双手撑在上面,有种幻觉,小一秒,我就会因那大力被冲撞出窗外。
早就被热汗浸湿,总算跟着门开合的声响,我因汗液蒸腾带走的热量,坠入冰冷傍边。
可他不知道,我脱离是因为他爸爸妈妈的“为他好”,我回来,是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。
岑予怨恨我,边用一切他能想到的,令我苦楚不得欢愉的方法,压到我身上摧残我,边责问我怎样这么厚颜。
我一遍遍如他所愿,说着他想听的话,唇痛得发白,仍是摸着他通红的眼角,让他不要伤心。
我知道,他更怨恨的,是那个最初用火热方法追到他,把他掰弯的人,在成功取得他表白的那一刻,脱离了他。
可现在,或许是因为我时刻渐渐的变少了吧,出了血又泡了水,再不当心对待,或许,想要完整地陪完他半年,只能是苛求。
“在你和他第一次碰头那酒吧,你还记得吧?你快来,我还有事,二十分钟不到,我就走了。到时分他被哪个和你相同的小鸭子弄走了,就和你最初干的相同,那我可不论啊。”
岑予怕我跑,要不是有时需求联络我,连这仅有能够与外界通讯的东西都不会给我。
好在,这些年我经常去那个酒吧枯坐,因而知道怎样从这个城市任何一个旮旯,去往和岑予第一次碰头的地址。
方才给我打电话的人夸大大笑,岑予坐在沙发上,细长的指节捏着方口酒杯的杯口,轻啜着。
闻言,眉毛丝都未动分毫,冷冰冰道:“还不知去哪里鬼混跑过来的,你认为,从我富江路的宅子过来,能这么快?”
我与他,每次都是在我的房间,或许在客厅,在阳台,在厨房,在他卧室外的澡堂,在楼梯,在储物间……
不,那个他现在理直气壮的男友,一进这间房子,就被他拽进了他不容许我插手的当地。
我像是自虐般,站在客厅里,听半掩的门后,自己的心上人究竟是怎样怂恿除我之外,和他上床的人的。
每次,他都是防止被我弄脏,套上东西,借着上面微有的湿润,直接捅进我的身体。
联系人:杨经理
手机:15554988333
地址: 临沂市临沭县玉山镇工业园